我哥哥,我和他出去一趟。”
“哦……”三只同时拖起长音。
小胖热情地打招呼:“偶吧,我是安安的室友,我叫习萌,习是习大大的习,萌是萌哒哒的萌。”
众:“……”
临安略感头疼。
坐上车后,叶昭觉驾车驶出校门时取回了被扣在保卫科的驾驶证。
见他在单行道上右转,临安以为他是要去前方的商业区找个僻静安雅的地方坐下,可行驶200米后,他却突然转弯,朝反方向行进。
临安抓紧身前的安全带:“我们去哪儿?”
“私奔。”
“……”临安愣住了。
叶昭觉看一眼她错愕的目光,心口一阵绞痛。
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初夏,满地白花花的大棚,两人骑着山地车穿越田埂,路边的果农纷纷晾出自家的草莓,红果-果的颜色堆叠在篮筐里,鲜艳欲滴。
田野里没有水清洗,他随手拾起一个放入嘴里,引来临安不认同的呼叫:“脏!”
香甜的汁水盈于口舌,一路骑行下来,她原本白净的小脸沾染上细细碎碎的粉尘颗粒,他拿出纸巾细心帮她擦拭,嘴里甜蜜,心里也满足:“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12岁的临安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