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第三者了!所以你要怨我骂我都行,我也知道这件事做的不对,人家都说,宁拆一庄庙,不毁一桩婚,我可能就是因为做了那件事,最后遭报应了吧……你们分手后,我们相处得很愉快,我也真的是,挺喜欢他的……不对,也可能是非常喜欢!但是两天前他知道我胡闹的事了……然后他就不见了……这两天我反思了自己,也打算道歉,可是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他在躲着我……”
倪蔷胸口起伏着,怒火压抑在里面。
这气来得莫名其妙,心里好像住了个任性的小人,时不时闹一下脾气。
但她清楚,她不是在气绛嫮,而是在气另外一个人——
好巧不巧,这“另外一个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咖啡厅。
隔了很远,他就叫:“安安!”
声音不大,带着沉重和克制。
绛嫮看到他,脸扭到一边,拿眼睛瞥他。
绛仍然迈着步子。
奇怪,刚刚明明觉得隔得有些距离,但他三五步就走到了倪蔷跟前,对绛嫮说:“你又胡闹什么?”
绛嫮把错误归咎在他身上,怒道:“我不要你管,就是你多事!”
绛仍然沉眸:“你要出国还是要留下,总要有理由,但不能把结婚当理由,你了解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