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了拉摇铃,清脆的声音随即荡了出来。
等人应门这段时间,林垦依旧在夜色耳边絮叨:“这么一号犯罪专家挂在警厅,杨厅在下好大一盘棋。那么一长串名誉、头衔的家伙也敢引进咱们这号小庙,虐死我们绝对小事——”
夜色猛地回头打断林垦的聒噪:“念叨差不多了吧,乖,滚到外面那条石板路上等我消息。”
林垦不情不愿:“还是一起吧,万一再次被他赶出来,我好给师傅你分担点儿丢人的挫败感。”
夜色抱臂瞪他一眼:“滚,还是立马滚?”
林垦这次消失的迅速又彻底。
夜色等了五分钟,没有人应门,便再度拉了拉摇铃。
裴白墨挂职警厅不足一周,一直在帮她们分析组做顾问。林垦是他和小组的联络员。裴白墨如今罢工,林垦免不了要受责难。
夜色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裴白墨,也许三年,也许四年。
说是久违,又好像仅仅只是小别。
多年以前导师曾经劝告过她:“你小师叔哪里都好,但是感情上迟钝了不止万里。色/色,你若没有教会他爱人的耐心,就不要期盼他的回应。”
多好的醒世良言,可是当时年纪小。
当初委婉地追了他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