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来看凶手正在做什么,夜色直觉并不想怀疑,眼前这个颓衰虚弱的和蔼老人,是血娃娃案的真凶。
并且按照她们先前的分析,秦淮安和凶手的特征完全不符。
裴白墨走到病房门前停了下来,回身看夜色:“眉峰微蹙,眼角下压,嘴唇深抿。你在为里面的人担忧。”
夜色没有反驳:“我通常相信科学,偶尔也会相信直觉。小师叔,你真的确定这个案子是秦淮安炮制的吗?”
裴白墨紧紧自己的围巾,轻笑:“我有说什么吗?”
“你这样……好像我是黑面的阎王。我一直觉得,以我的形象,只适合演上帝。”
夜色脑补了一下他脑后闪着金光的模样,艰难地忍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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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安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听到室内的些许响动睁开眼,示意一旁的护工摇高床位,上身半坐倚靠在软枕上。
一连串动作做完,微喘乏力。
他是这般体力不济的情况,夜色松了口气。
“几位到这里来,该不是来欣赏我这个老头子的容貌。”倒是秦淮安温和随意地先开口。
他的视线跃过夜色,定在她身后的裴白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