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用他一贯的闲散的语气刻意说得幽怨。
夜色紧绷的情绪闻言得到舒缓,笑着说:“你这样嘱咐我,真像远行放心不下爱人的小姑娘。”
“我以为我爱他早就不是秘密”,林瑟也笑,“好了,不开玩笑,有些情况不应该是我告诉你,总之多照顾他。哪怕他嫌弃你是累赘,嘲笑你是白痴”。
“我的长相看起来是一副欠虐的模样吗?”夜色皱眉。
考虑到裴白墨异于常人的人际交往方式,林瑟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夜色鼓励,酝酿半天才说:“你能有那么好的眼光看上他,要觉得骄傲。你可以的,把他交给你,我放心。”
夜色听他拐弯抹角仍旧不忘去夸奖裴白墨,因案件和萧子规而生的忐忑感全部消散:“在我不知道他在n市之前,在你没有穿山越海到这里来之前,他一个人,也一直生活得很好。”
“你嫌弃他。”林瑟给出结论。
夜色笑:“胡说,我很明显是在赞美他。”
林瑟在电话那端打个哈欠,很快挂断:“其实我只是担心他每天吃苹果会饿死,你经常帮我确定下他是活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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