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夜小姐,你可以继续热爱你的案子,我不会吃醋的。我的智商,还没有低到要和一个案子争风吃醋的地步。”
他适才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夜色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嘴硬。
“我并非言不由衷。你觉得我刚才不高兴?”裴白墨好似真得能读心一样,夜色心底的想法一字未露,他竟然知晓。
“我没有不高兴,我可能只是高兴的不明显。今天脸部肌肉很累,懒得提起再放下。”他完全能自圆其说,哪怕有些思维奇特,夜色也不好质疑。
他这样幼稚地吃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狡辩,着实难得。
几句话又将话题扯离了案子。
夜色生硬地将话题又绕了回去:“你怎么看?我想不下去,你得帮我。”
他好像极乐意听这句话,目光瞬间黑亮璀璨:“我的智商都可以给你,在你犯了白痴、愚蠢的时候。”
他前半句话,夜色刚要生出一丝感动,后半句又被他硬生生将感动打消完毕。
“我的智商,就是你的。”他竟然还不自知地继续补充。
夜色赶走即将喷薄的笑意,“高智商先生”,她扯他的手臂勾紧,“你的当务之急是点拨下我”。
他把右掌覆在她攀在他左臂上的手面,两手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