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
不知何时从出租车向下来的裴白墨,打开她正身坐的停靠在江畔小巷的车的车门,见面礼,就是这个绵长眷恋的吻。
“温习功课。”裴白墨这么对她说,“你得记得,这是我的力道”。
夜色看着他自然地在自己身旁落座,好笑地说:“裴白墨,你知不知道你有的时候特别幼稚。”
裴白墨侧眸看她:“不要为难我。”
夜色不明所以:“我哪里有在为难你?”
他一副义正言辞的架势:“我会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比这样的我更加幼稚的你。比幼稚更加幼稚叫做什么?”
他很认真地在思考,夜色伸出去抵在他唇畔的指刚碰到他唇线,就听到没能挡住的那两个字:“弱智?”
夜色叹气,与裴白墨语,果然是挖坑埋掉自己。
“不好的回忆。”裴白墨话题抖转,把夜色抵到他唇畔的手指包裹进掌心攥紧。
然后开口问:“你刚刚在回忆什么,可以跟我分享吗?”
夜色望着他清澈的双眸,想起回忆里那一双满是憎恨的奸邪的眼睛,摇摇头笑:“天才也有猜错的时候。我在回忆裴先生今天吓跑快递员的欢乐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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