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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元有问题。
夜色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她担心裴白墨的安危,和他的联络不能是电话,便只能通过留在杜牧元小区的警员透过耳麦跟裴白墨传话。
“有回消息吗?”她在线上着急,一旁的许南康拍拍她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
留守的警员在这端喊话,裴白墨并没有回应。
小警员便对夜色说:“夜助,也许是设备突然故障,联络被迫中断,不要着急,我们一直在观察,没有异常情况。”
小警员的话刚落,耳麦里传来嗤嗤几声电波响,而后是裴白墨的声音。
“抱歉,我喜欢的是第四个颜色,黑色。”
小警员把讯号接续到夜色的线上,让她及时能够听清裴白墨的话。
红、白、蓝三色线。
剪断这样的提醒。
炸死这样的字眼。
……
夜色脑袋轰的一响,即刻便转头看向许南康,眼眶瞬间发红。
她拔腿就想往云山疗养院外走,许南康摁住她的手臂,将电话接过来,和已然发现情况有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