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筛选范围依然太大。”
他接着说。
“清晨我和那位出租车司机交谈的很愉快。他大概等不到我们将名单统计出来挨个排查。”
夜色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要努力一次,最大限度地争取那位出租车司机生还的机会。
但是她不知道,这样一来,他们需要付出的代价会是什么。
“白墨”,她第一次这样叫他的名字,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你想怎么做?”
她更不常见他这样踟蹰的时刻。
尤其是前一分钟,他才刚兴致勃勃信心满满地要她的表扬。
他初次出现在她生命中,就是一副张扬明媚的姿态。骄傲、轻狂。
她第一次有些了解,在她进入他的生命之前,那场远在德国的犯罪现场的判断失误,带给他怎样的影响。
夜色这样苦恼地一想,却不妨碍裴白墨瞬间的情绪转换。
“我有些担忧。”
夜色不知道他的所谓担忧和自己的担心是不是在同一个频道上。
“你的词汇量太少了。等我迅速追捕到我们的凶犯时,你依旧想不出夸赞我的词汇来。”
“ 最好的这个词虽然还不错,但是比较容易审美疲劳。”
夜色闭眼抚额,听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