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才有了后来和杜牧元的交往。”
“他需要的是听众,选择杜牧元最初的原因,就是因为同样对雪莱的喜爱。杜牧元对谋杀的兴趣,其实在他意料之外。不过正因为这样,他们才将联系得以维持那么久。”
夜色没有说出口,她觉得很遗憾。
许多凶犯成形的温床,都是年少时关爱、教育和理解的缺失。
裴白墨阖上翻看的杂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夜色的话语调越来越低,他自然听得出她的情绪波动。
“伯母那天告诉我……”
他扔出几个字,就将夜色的注意力完全转移。
“什么?”夜色见他卖关子,忍不住追问。
“想知道?”
夜色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样很欠扁,维持着笑脸嗯声点头。
“她说在你话多的时候,最有效的静音办法”,他慢慢贴向夜色,唇畔的笑意拉长,“就是这样——”
柔软的唇准确地贴向自己的唇瓣,夜色被裴白墨下压的头逼到狭小的空间里。
他手臂刚近伤愈,夜色不敢乱动。
只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的唇瓣上温柔辗转。
她眼睛睁得很大,明亮的黑眸里,映着相贴的裴白墨秀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