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一琢磨:“尚青辞的户籍依旧落在尚家,而尚书青却带着新的姓氏见人,这么说是尚青辞为了他离家出走,和父母断绝关系?”
往邻市尚家走的路上,夜色一不小心竟然睡着了。
数日奔波,身体的疲累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林垦坐在前排副驾驶位上,看着后排的裴白墨把夜色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头,让她找到合适的位置继续睡眠。
他第一次见裴白墨如此小心谨慎的模样,不免多看几眼。
眼睛一眨的功夫再抬头看后视镜,就看到裴白墨清冷的目光直射而来。
“师傅睡眠质量很好的。裴博士你尽管放宽心。”
裴白墨脸上清淡的没挂什么表情,任由林垦看了又看,最后才开口:“如果有人说,看一个人久了便会长得像他,那是错的。”
林垦迟钝地呆愣数秒,这才反应过来,裴白墨这意思,似乎是在自夸相貌。
他想自己当着夜色面雄心壮志说要虐待她的黑土大神,真是无比不现实。
这个人的思维,从来就不是正常人思考时会走的路径。
他怎么虐待裴白墨?总不能比谁更加迟钝。
林垦把视线从后视镜上撤下来,这才发现驾车的一向不苟言笑的老大许南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