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博士难道没有给你上过内政课?你钻研人心这么久,骗人这门功夫怎么越来越差劲。”
夜色反驳:“头儿,你这纯粹是冤枉我。沈重到底有没有交待出有用的线索?”
许南康再度看了眼紧闭的会议室门,叹气:“他今早离境,我们晚了一步。”
这样敏感的时间点,他出境无疑加重了自己畏罪潜逃的嫌疑。
夜色愕然,沈重最近暴露在警方面前的种种,让她有一种他在刻意与嫌疑人身份对号入座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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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白墨在医院待了没多久,就自主自愿地搬回了自己的别墅。
林瑟面对他的顽固咬牙切齿,却也只是咬牙切齿此外全都是无可奈何。
“我知道你擅长察言观色,我现在不高兴,你干的。”他每次遇到正经严肃的事情总是会觉得自己严肃起来底气不足,面对裴白墨这样的妖魔更甚。
裴白墨淡定地捏紧眉心:“有证据吗?”
看着他勉强的模样,林瑟不答反问:“耳鸣引发的头疼,多久了?”
裴白墨冷淡从容地放下手臂,避重就轻:“职业病。有证据吗?”
林瑟脸一拉:“ 有证据吗这四个字是你的新宠?”
裴白墨居然点头,而后微笑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