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嫉妒katze。她看起来,像是有仇必报那种人,尤其是针对横刀夺爱这种大仇大恨。”
“作为……裴白墨的兄弟,我有义务提醒你,虽然他看起来好像和我这个男性形影不离,难舍难分。但他本质上、实际上、内里间是个彻底的直男无疑。”
“另外,作为被他欺压多年的人类,作为一个饱受人类摧残却依旧有爱心、有善心的人类,康,我非常乐意建议你,多和正常人交流,远离非人类或者处于可人类可非人类边缘的物种,才是有利于身心健康、长命百岁的。”
许南康顿时觉得尴尬,他刚刚不过是多看了裴白墨一眼。
想要一走了之,却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个脑洞过大的德国人面前澄清一下:“我这个人很传统,谢谢你的分析。”
林瑟只是摊手耸耸肩,很显然他依旧抱定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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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岸边的一片狼藉,回别墅的路上,裴白墨突然伸手摸了摸夜色的头顶。
夜色望向他,他微眯的眼睛露出的愉悦神情,好像他是那个被摸的人一样。
夜色刚想开口,裴白墨已经转而对前排的许南康说:“重新来拟定罪犯侧写。”
案情有新的发展,关于罪犯的调查,却并不见新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