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打算离开,“因为这件事,不可能发生”。
“另外给许先生些建议,同情人这种情绪最好不要直白的挂在脸上。”
许南康并不是第一次见识他的自信:“色/色留在这里,你不会担心吗?”
裴白墨没有给他答案,他会担心,他担心的是她担心他不开心,但相比太多可能的外界,警局也许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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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车行,从不知道走这段路一步一步走过来竟是这样漫长。
回到殡仪馆旁的别墅时,已然天光泛白。
他将门锁死,拉上所有的窗帘,拿起自己喜爱的苹果,倚靠在二楼书架旁的软榻上。
耳中突然又传来千军万马搅动的声音,牵引着他的半边大脑抽痛越来越明显。
靠在软榻上,竟然也会有几分熟悉的眩晕感。
是他的错。
从他发现她在昨天突然不停检索“空心杀手”时,就不应该放她离开自己哪怕半步,而不是仅仅向她要一个口头的承诺。
昨夜,她和他身处一地,他彻夜未眠,却依旧不知她具体离开的时间。
黑暗中,突然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接了起来,却没听到林瑟所说的半个字。
原来自己破败的身体器官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