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受害人的尸体没有被找到?”
裴白墨再度否定了他的答案:“不,是这个受害人还活着,没有死。”
林垦忍不住继续吐露自己的疑惑:“是这个连环杀手转移到国内来作案?”
“不,这是一个粗糙的模仿者。”
“怎么能确定这只是一个模仿者?”他依旧不明白。
裴白墨继续点拨:“空心杀手杀人,挖心是ta的标记,ta不会放弃。更重要的是,当年的案情档案没有向社会公开,有些小报自己杜撰了些细节,比如受害人的血,都被杀手溅成心形。”
“这个模仿者,在用画笔将死者的血,涂成心形。”
一旁搁置的手机突然屏幕亮了起来,裴白墨暂停释疑,点开德国方面的人传回的讯息。
“在09年07月04号那天,共有两起意外伤人案记录在册。报案者称有人要杀害自己,但最终不了了之。一个是亚裔青年,10年1月遭遇爆炸事故至今在疗养院,另一个是22岁女性,现在去向不明。”
他还未放下手机,又进来一条简讯:“很荣幸帮到你,期待再度和你共事。”
10年1月,那是空心杀手停止作案的时间,是夜色回国的时候。
他为什么停止作案?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