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这样不合格的朋友、同事、合作伙伴。有人取代了他们身边人的位置,他们却疏忽到没有察觉。
他深深的觉得对不起……
一想到许南康遇害孤独冰冷地被埋深山,甚至尸体都是警犬无意间刨挖出来的,林垦心底就一阵阵发紧,每松一下,都是细密针扎似的疼。
还有夜色,还有随时可能遭遇危险的裴白墨,他再度发动汽车,向裴白墨他们前往的地点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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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飞车往目的地的萧子规停车后,第一件事,就是掰过裴白墨的肩膀。
他的眉峰紧蹙,身体因为焦灼的情绪禁不住前倾,他将目光撇向裴白墨耳侧问:“怎么回事?”
路上他曾有几次想要和裴白墨交流情况,却都没有等到裴白墨回话,除了他看着裴白墨,或者说,裴白墨能够看到他的脸部时。
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他感觉裴白墨听不到,而在读唇语。
夜色从未向他提过这件事,也就是说,这是近期的变故。
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他希望裴白墨没有全能到唇语也能读。
可是裴白墨轻松地打碎了他的期盼:“只是暂时故障。”
直觉告诉他裴白墨的话不可信,可是现下他们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