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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ther再度回到这个密闭的空间内的时候,就看到适才用来乘放手术刀的托盘,上面已经出现一片极薄的人体切片。
挂着几缕血丝,量不多,于是显得肌肉的纹理更加分明。
他看向之前自己选择的那个此刻缩在角落里泪水和恐惧齐飞的女子,以及她颜色浅淡的长裤上,零星的血渍。
他在裴白墨面前慎重地掏出手机摁下一个号码,接通以后他问:“她在做什么?”
裴白墨只能通过他的语言和表情来推测电话那端的人的回答。
esther和对方聊了几句,似乎才想起裴白墨只能看,不能听,于是自带复述。
“她在市立图书馆,摊开一本书,三小时未曾翻动一页。”
esther问他:“你猜她在想什么?”
裴白墨不需要问这个她指代的是谁,他可以想像那个画面。
夜色窝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摊开一本书粉饰门面。实际走神走得彻底,毫无顾忌。
他想起esther之前所说的那句话:“为了表示诚意,我会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
在他眼里,夜色是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要活的,还是要死的?”esther状似随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