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德国的复健和研读课程,可他一生气,就回来了。”
“他是华人?”
林瑟点头:“他原本是s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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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林瑟的一番表述,夜色对于言许——裴白墨的这个弟弟,略有好奇。
真得见到那人登门的时候,甚至略微紧张。
言许不像他改换的这个名字一样,进门的前几分钟,他话特别多,甚至略微聒噪。
他盯着夜色,语带不善:“你就是夜色?”
夜色对他微笑。
他转过头看着林瑟:“我哥的审美一直这么极端?”
不需要林瑟和夜色回应,言许进入客厅,大喇喇坐在沙发上:“看来你这几天睡得很好。”
他对夜色说。
“难道你不应该食无胃口,睡不安稳?”
他又问林瑟:“我哥怎么把自己搞成那样?”
对面两人均是静默不语,言许自己轻咳一下:“我有时候也是需要人回应的,你们难道觉得我对这些问题的答案全都心知肚明?”
这果然……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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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的到来,很快改变了夜色他们的困局。
他了解一切详情之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