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有了那份黎染很少见的气质,让他脱离了风流公子哥儿,一下子就成了成功人士。
“没有,伤口好多了,锦衣不用道歉,是我麻烦你了呢。”
其实许维宁跟童落辰一样,两个都是冷漠的人,一向极少笑的,冷心冷面的,那份刻画进了骨子里的骄傲和高傲,比黎染还更深几分,不过是两个人的表现形式不同,许维宁是淡,童落辰是冷。
还不等着黎染再跟许维宁对答一句,刚刚一直端着温和的笑容,坐在一旁当壁画的沈冰凌开了口,声音如缓缓流过的溪水,清脆自然也叮叮咚咚的雅致。
“是啊,安澜已经好多了呢,我们还不曾谢过黎小姐呢。上次我去丽江接安澜的时候本想跟黎小姐当面道谢的,却不曾想到竟是不巧,听说黎小姐去了酒吧,倒是我们失礼了,因为顾及着安澜的伤势,就那么回来了,还望黎小姐海涵。”
黎染眨了眨眼睛,轻轻笑了笑,“安澜……”
记得当初沈冰凌是称呼许维宁‘维宁’的,可这会儿,这么平静自然的叫许维宁‘安澜’,还真是讽刺。
“宁宁哥哥,这是你们许家传媳不传女的主母镯子,我想,还是尽快还给宁宁哥哥的好,虽然在我这里这么些年了,它也不能再戴在你的妻子手腕上了,但是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