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金童玉女般的小两口儿嬉笑打闹。许家的、黎家的都在笑,谁也不曾想过,不过六七年的时间,黎染还是任性的说她想说的话,做她想做的事儿,许维宁却是不愿意做她的后盾,也不愿意成为她的依靠了。
哪里有人是可以如此恣意的活着的呢?哪里有人是可以如此骄纵的任性的呢?她用死亡为她的任性付出了代价,却死也不愿意后悔。
她黎锦衣六岁上小学,九岁上初中,十二岁上高中,十五岁上大学,二十一岁就念完了研究生的课程。
她黎锦衣习古琴、下围棋、写一手好字、画一手好画,舞蹈、茶艺、骑马、射击样样精通。
她黎锦衣会六国语言,十多种方言,管家、理财也是手到擒来。
她黎锦衣生来骄傲,比别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也比别人站的更高。她是没多少心计,不会多少勾心斗角,她背后有黎家和童家,她厌恶生病,她就要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事儿。
黎染安静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双眼无声的看着窗外,神色有些怔忪,更多的却是迷茫。
看着这样的黎染,童落辰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语气轻柔的开了口:“染染,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在紧张吗?还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黎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