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更高了,随着冰霜融化,夜绝欢也看清了棺材里面,里面的确躺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这男人看起来约莫有二十一二的年纪,闭着眼安详的躺在红色的绸布上,红色的绸布衬托的他本就白皙的脸更加的白了,甚至可以说是病态的苍白,长长的睫毛就像小刷子似的,在眼睑上打下浅浅的阴影。
鼻梁不是很高,胜在温润如玉雕,浅粉色的唇略薄,给人一种想为他度上更深色泽的冲动。
男人双手交叠在小腹上,指甲晶莹剔透,大约有十厘米那么长,长发简单的用一支木簪绾起,留下长长的一截披散在红色的绸布上,他穿着一身华丽复杂的黑色绣金边长袍,静谧安详的躺着,夜绝欢一个恍惚,都以为他只是在睡觉,随时都有可能睁开眼睛,和夜绝欢打个招呼。
“他已经死了?”林慕远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皱着眉问道,夜绝欢抚摸着冰棺:“大概……是死了。”
“死者为大,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林慕远看了一眼男人,莫名的觉得……如果再让夜绝欢看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夜绝欢刚准备点头,就看到了男人头上的木簪,雕刻着一朵兰花的木簪很是简单,却让夜绝欢身体一震:“绮罗香!”
绮罗香是一种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