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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夜流冰努力的睁大眼睛，抓着夜绝欢的衣角，“别怕，我不走。”夜绝欢心疼的不得了，拿出龙血草来，也没时间炮制了，直接让夜流冰吃了下去。
“难……受……”夜流冰的眼睛睁的很大，却很空洞，他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然后仿佛即将窒息一样的剧烈喘息。
“会没事的，别担心。”夜绝欢紧紧握着他的手，哪怕被他长长的指甲刺破皮肉，也不曾放开。
有红色的花纹从夜流冰的衣领里爬出来，顺着他的脖颈，占领了他的脸庞，那是很复杂的花纹，形似被荆棘束缚的龙。
龙尾隐没在衣领里，龙头狰狞的攀附在夜流冰的脸颊上。
夜流冰的身体在抽搐，可是夜绝欢无法帮他，她能做的只有握紧他的手，哪怕那尖锐的，修长的好像利刃一样的指甲，穿透她的手心，带着血珠扎出她的手背。
“好……疼……欢……”夜流冰的脸颊贴上夜绝欢的手，有滚烫的血滴落在他的眼睑上，再顺着眼角滑落，像极了一滴血泪。
再滚落，经过唇边时被那粉嫩的舌头俘获。
夜绝欢拿出匕首，将自己的手腕割开，然后凑到夜流冰的唇边，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夜流冰像饥饿许久的小兽，尖锐的獠牙扎进夜绝欢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