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凉凉的,”王小明拼命的把屁股后面的裙子往下拉,“好不自在……”
郁逢景看着穿着女仆装的王小明,眼眸深了深,然后唇角微勾,便将还在使劲扭头往后面看纠结裙子太短的王小明摁倒在沙发上,然后将他刚才亲手穿上去的女仆装又亲手脱了下来。
……
经过一番这样那样的运动之后,王小明扶着软成面条的小腰,手指发颤的指着地面上那一堆不仅沾上了一堆可疑液体还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的女仆装,扭头问郁逢景:“……你不是还要穿吗?”
郁逢景坐在沙发上,带着餍足的表情,懒懒的笑了一下,说:“所以现在没有办法穿了。”
王小明默默的想,到时候郁逢景要想什么借口解释呢?
……好吧,反正都不关他的事。
郁逢景掐着王小明的下巴,在他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便抱着王小明走进了浴室,开始洗漱起某只被弄脏了的王小明来。
因为太累,王小明被洗了一半就睡了过去,所以他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到床上也不知道了。
晚上,王小明一如既往的,做了一个很哲学的梦。
在梦里,王小明穿着女仆装被郁逢景压在器材室的跳高软垫上肆意这样那样又这样那样,完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