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怪你。目下罚也罚了,干什么非把人逼死。暴室这边我替给你打点着,你安心养伤。等着风头过了,我和尚仪局打个招呼,给你调到别处去。”
“……你在尚仪局能说得上话?”云婵双眸一亮,显了些喜色望着叶澜。叶澜理所当然地点了头:“你当我母亲这大长公主是白做的么?”
“那能否……”云婵心跳得有些乱,咬着唇斟酌了好一阵子,最终也不确信是否能行得通。心下一沉,到底俯在叶澜耳边同她悄悄说了,又道,“这些事上的规矩我不懂,一说而已,如是行不通……就算了。”
叶澜听得心惊,平复下来后又觉得是行得通的。这机会就在眼前,若能如此,自是比让她去别处接着做宫女为好。宫中总归活不安稳,就算改名换姓,也难免再因先前的事惹出什么乱子来,后患不少。
只是……偏她现在在暴室,此处都是犯了重罪的宫人,若要如此……
叶澜咬了咬牙,心知如若说了实情,凭云婵的性子必要放弃这法子。可如是要拼一把也就拼了,就算失败也不会有甚大事,毕竟她是翁主、毕竟她母亲是大长公主。
“我试试看。”叶澜噙着笑应了,颔首又说,“你等我的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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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挑了个天气晴好的日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