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连个人影都没有,就连平日里服侍在自己身边的人都不知去哪里了。
兀自穿了斗篷,行出侧殿时抬眼一看,案上一堆奏章散乱地搁着。
隐隐约约地知道皇帝近来烦心事不少,觉得他见了这般凌乱会更心烦。又寻不到别人,只好自己上前收拾了。‘
皇帝已很有些日子没去看过她,虽只是一墙之隔,却硬生生好些日子没说过话。
眼前,她一袭胭脂红烫金纹的长斗篷,边缘处镶着的白色狐毛恰好轻搭在颈边,衬得双颊上那一点点微红明显了些。
他顺着看下去,见她手指上的紫红已不见,但红肿仍未褪尽,颜色淡淡的,仔细看便能看出仍比寻常女子的手指粗上些许。
显是伤还没好全,收拾时的一举一动却干净利落。奏章已摞出了整齐的两摞,手上还在整理着,也不知是按什么顺序理的。
回神后的头一个反应,是怕她手伤复发。
“锦宁。”皇帝一壁唤着一壁走进去,见云婵停了手转过来见礼,遂一笑落了座,问得随意,“你怎么……在干这个?”
“看桌上乱着,宫人又都不在。”云婵答得简单明了,皇帝低一笑:“是朕早先吩咐让旁人都退下了。”
她正整理着奏章的手一顿,滞了一滞,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