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氏从宣室殿得的多些、冯氏从长乐宫得的多些。不过冯氏在长乐宫得了什么稀罕物件……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从来不拿出来炫耀。
袭氏则就相反了。
一番细节处的比较听得云婵眉头轻锁。这下毒之事,在她这外人看来,是二人头一次的争斗。可如此一说,这明争暗斗倒是早就存在了。
但也不好就此断言宫人们心中的偏颇是对的——焉知冯氏不是刻意而为,为的就是收买人心呢?
事不关己,云婵不愿在这事上白费心思了。就此对袭氏多了两分了解便是,想要一探此事究竟却大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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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中熏香清淡,檀木微香从小炉萦绕而出,在心头旋着,让人平心静气。
霍洹一边看着奏章一边听着耳边的进言,腹诽若没这檀香宁神,自己必定没这耐心继续听下去。
“臣恰好去问安,听得吓了一跳。”潘瑜轻声轻语地说着,手中将茶盏端了起来,交给旁边的小黄门,示意去换新茶来。笑声无奈地一摇头,潘瑜叹说,“锦宁长公主也是聪明,知道拿捏着陛下的心思,要挟皇太后。”
这话说得实在“到位”,没指责云婵哪里不好,赞了她一声“聪明”,把罪名安得地道。
为帝王者,有哪个会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