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却犹犹豫豫地道:“端庆宫来了个宫女,已在外等候多时了。”
端庆宫?
霍洹眉头一皱,出言便是问:“锦宁长公主怎么了?”
“臣也不知……”那宦官的话语中多带了些困惑,顿了一顿,又说,“臣问了,她也不说。还说不要搅扰陛下,待得陛下料理完手头事务,就寝前禀一声便是。”
这就奇怪了。
霍洹一时纳闷云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则困乏不已,又怕她当真有什么要紧事——就算没有要紧事,今日是她的生辰,他也乐得顺着她的心思。
“传她进来。”霍洹随意道,而后以手支颐,又扫了两眼方才没看完的奏章,听得面前不远的问安声便问道,“何事?”
没有立刻听到答话,霍洹自然而然地抬眸看了一眼。却是一怔,又仔细分辨了一番,疑惑道:“怎么穿着锦宁长公主的衣服?”
这一身淡蓝的双绕曲裾,料子虽是极好花纹却十分简单。云婵本就不喜穿着太过华丽,又图它穿着舒服,近来便时常穿着。
眼前的宫娥怔了一怔,好似矛盾于他一前一后的两个问题间有些为难。但未过多久,她便先答了头一个问题:“奴婢是来送汤的。陛下宫宴时饮了些酒,易伤胃。”
霍洹微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