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皇后问安,除非有着什么特殊的原因,皇后自己愿意下旨免这礼数,若不然,就算是皇后病着,一众嫔妃也得乖乖到长秋宫外磕个头去。
妻妾间的泾渭分明,在此处体现得尤为分明。
霍洹尚未大婚,长秋宫一直空着。又因为连嫔妃都没有,宫里连猜谁会住进长秋宫都没的猜。
云婵心绪复杂地走进寝殿,东张西望,被这红黑交杂出的肃穆震得不太适应。看向床榻,见正中央放着信封一只,便走过去拿了起来。两面看了看,信封上无字。拆开拿开其中纸笺,熟悉的自己映入眼帘:
“仿你来日居所而建,先适应着。”
“嗤。”不禁笑了一声,明明没人看着,还是红了脸。将纸笺重新折好,放回信封中,又把信封压在了枕下。
白芷和白萱一起奉了茶水和点心来给她解闷,小坐一会儿,白芷欠身道:“小姐今日先好生歇着,奉陛下的旨,明日带小姐见个人去。”
见个人?
云婵短短一怔,心中很快有了些猜测:霍洹不止一次地说过,这附近……有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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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时光,就在久违的心安中缓缓度过了。
云婵坐在廊下,温了小酒驱散初冬的凉意,眼望着明亮的日轮逐渐西斜,光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