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说什么,冯子沅看着她,嘴唇翕动,也未再说出什么。
又是这样尴尬地道别,一揖一福,皆客客气气。
回到房中,白萱白芷都在,一见她进门,就急问是怎么回事。
“能是怎么回事?这么大个宅子搁着,他想寻来有什么难?”云婵口气闲闲且有点不耐,白萱抿了抿唇,又道:“那若陛下问起来……”
“陛下问起来便照实说就是了,又不是什么亏心事。”她浑不在意,知道霍洹绝不会计较这些个鸡毛蒜皮。吩咐备水沐浴,云婵让白萱提前备好明日所着的衣服,着意嘱咐挑端庄隆重些的——虽不知是要见何人,但既能劳得霍洹几次三番来见、还要甩开皇太后差来跟踪的人,可见是位要紧人物。
白芷随着白萱一同去挑衣饰,半刻后回来,白萱取了副月长石耳坠,白芷则挑了副海蓝宝的。
倒是都能和她那一身淡蓝色曲裾相搭,云婵看了看却道:“听白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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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早起身,精心梳了妆,用罢早膳就等着白芷安排如何去见。白芷却领着她往宅子更深处去了。
往后的亭台楼阁都已是在山坡上铺开,进了一座小楼,闩上门,白芷在床榻前停了下来。
回过身,白芷笑吟吟一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