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她一壁说着,一壁就往浣衣局的方向走了。顿了一顿,又说:“昨晚母亲进宫见徐……见太后时偶然听说的,放心不下你,让我来知会一声。人已查着了,在浣衣局扣着呢,索性带你一见。”
云婵听得有点懵,想来想去,浣衣局都是个远离宫中斗争的地方,连接触这些盘根错节的机会都没有——若非要做个比较,大约也就比她曾被发落去的暴室强那么一点儿了。
这地方的宫女,打听她干什么?
二人都带着不解,途中索性胡猜着可能的原因解闷,越猜越是离奇,就差把神鬼之说也搀和进来了。一边说着一边相互嬉笑讥讽,倒是让云婵方才低沉的心情稍缓和了些。
步入浣衣局的大门才止了笑,周遭一片问安声,掌事的宦官忙迎上来见礼,小心翼翼地回着话,引二人往里走。
“这宫女还是皇太后发落来的。”那宦官禀道,“本就是个怪人,平日里话少极了。在她开始打听这些之前,都没怎么听她说过话,连她叫什么名字,臣都是昨晚查了名册才知的。”
正说着,已到了一厢房前,房门紧闭着,还上着铜锁。那宦官取了钥匙打开门,便躬身退到一旁,请二人入内。
云婵迈过门槛,眼眸一抬,便生生一僵。话语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