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放得容易,收得不容易,很可能造成动乱,你想的轻浮了。”
    萧弦说:“可是海船的那个法子,用‘舶来品’铺在京城,咱家里的这些物品如果想随意用,至少还得三年。用能工巧匠自己制造,就算有一切详尽资料,三十年也别想见到成果……”
    曾大说:“用天下人冒险节约我们三年时间,这太说不过去了。而且曾二不是可以转移我们么,也不会有什么真正地危险,罢了。”然后他安抚萧弦:“曾二那个游乐场的想法倒不是不可以,烦你帮着想想?”
    萧弦有点被发了一颗糖的感觉,颇有些哭笑不得。
    曾大却因为这件事有些担心萧弦的心性太过急功近利。
    他几日后拜访南宫请教学问。告辞前,有些吞吞吐吐的问他老师:“如果有人,无恶迹,但用心太过无羁,偏偏能力超群。他的口才足够好,好到可以把一般人认为是错的解释成对的。他的能力足够强,足够在犯小错误的时候进行挽救。然后他还有很大的抱负和野心……这样的人是我亲朋,我应当如何劝阻纠正?”
    南宫问:“他是帝王?”
    曾大说:“当然不是……”
    南宫问:“居显达之位一举一动影响天下很多人?”
    曾大说:“这倒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