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姑娘聊起来了,大家摆了瓜子花生还有女性杂志开茶话会。
曾二倒是没下注,可是赌球的场子打起来了。曾二被啤酒瓶敲到胳膊了,勃然大怒,脱了鞋就冲上去还击。
萧弦偏头比较两个发卡:“还是这个精致些!我不喜欢这种毛茸茸的感觉,吓死人了,就跟有个虫子似的!”
曾二悠着鞋就敲到误伤她的人的脑门上了,那人举起斗大的拳头还击,曾二抬起没穿鞋的脚,揣他下面。那个误伤他的人的原本的对手,挥着拳头救曾二,俩人合力把那人打躺在地下了。互相对视一笑。都说:“痛快!”
萧弦三个指头放下一杯花茶,烦恼的托着腮倾诉:“也不是总得他陪着我,可是也别总是不耐烦啊,外面有什么好的,真是的!”
小姑娘们说:“男人都是这样的!没良心的!你可别轻易让他得了手,不然更不珍惜!”
趟地下的那人喊同伙,曾二和那个兄弟一同躲到桌子下面了。躲在桌子下面的两个人互相对视。那人说:“兄弟打的很别致啊!我叫顾宝柱,从前没见过,你是哪家的?!”
曾二说:“我也从前没见过你啊!我叫曾二!”
萧弦用双手捂着嘴:“这个爱情运势说的太准确啦!独立而忧郁的水瓶女,遇见了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