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旁钻了出去,不知是去抓老鼠还是会情人。
    翌日,雄鸡报响三遍,孟清和起床,认真洗漱一番,吃过朝食,破天荒的走出了家门。
    屯子里的几个妇人正在井边打水,看到路过的孟清和,水桶险些掉进井里。实在是,自从孟广智的丧事之后,孟清和便极少走出家门,哪怕他的名声传遍了宛平县,正在向整个北平府蔓延。
    “二伯娘,九婶。”
    仰赖脑子里留下的记忆,孟清和一路走一路叫人,倒也没弄错。
    走过屯中唯一用碎石修缮过的土路,经过原本属于他家,现在却归了孟广孝的几亩良田,赶巧遇上一身儒衫的孟清海。
    “大堂兄。”
    见是孟清和,孟清海愣了一下,待到孟清和拱手施礼才反应过来,刚要还礼,对方已越过他继续向前,耳边只留下一句轻言:“大堂兄,聪明和自作聪明,是两码事。”
    孟清海深色一变,恰好迎面走来几个族人,孟清和突然回身,正色道:“愚弟已是家徒四壁,又有寡母孤嫂,大堂兄乃读书之人,实不该罔顾礼仪,日日引颈守望。”
    见几个族人停下脚步,孟清和刻意提高了声音,继续道:“连日来,大堂兄镇日驻足门前,愚弟一家紧闭门户仍无法安枕。而族中又有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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