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的麻袋放下,“沈副千户赏的盐巴和胡椒,孟某留下这些,余下的大家分了吧。”
    “谢总旗!”
    丁小旗知道孟清和堂兄弟三个还有话说,没有多留,和军汉门转身告辞。
    回城时,旗中兄弟已得知皇帝下诏的事,对不想再从军的弟兄来说,这是个好事,但对天生习惯吃这碗饭的弟兄却着实是个麻烦。
    再者说,符合条件的边军都成了民户,空出来的缺额怎么办?还不是一样要从同族同籍同乡勾补?
    不补?
    北边的鞑子来了怎么办?
    明军打起仗来再彪悍,人数上吃亏,战斗力也会打个折扣。
    况且诏令上只说放军为民,却没说不能再垛集成军,这其中可操作的余地相当的大。说不得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这些军汉和平头百姓。
    在路上,丁小旗同孟清和仔细分析过,他这辈子,除非彻底翻案或皇帝格外开恩,是没有可能脱离军籍的,孟清和则不然,若是他想,完全可籍由此次离开边塞,再走科举之路。
    对读书人来说,这才是正途。
    “总旗,卑职句句出自肺腑。”
    前郎中大人表情和语气十二万的诚恳,就像在说,您这样的大才,不行科举,不举贤才,不位居庙堂,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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