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郡王。”
    “这个人,在孤离开之前处理了。”
    “遵令。”
    “做得干净点。”
    “是。”王听事躬身答应着,面上不见任何异色,显然是做惯了这类事的。片刻之后,又小心的问道:“那个总旗?”
    “先留着吧。”朱高煦端起了茶盏,茶水有了凉了,“孤还有用。”
    “是。”
    几句话间,决定了两个人的生死。
    孟清和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脑袋搬家,他正看着打开药箱,取出瓶瓶罐罐的赵大夫,心怀忐忑。
    换药?当着沈副千户的面?是不是有些不妥?
    在上司面前光膀子着实不雅,何况他这一身皮包骨也实在拿不出手。
    “赵大夫,不如把药给我,我回家再换。”
    “孟总旗,”赵大夫笑得十分和善,话里的意思却同和善沾不上边,“不听话的马驹子,老夫都是绑起来再医治,总旗最好还是别让老夫动手。”
    孟总旗刹那间默了。
    这是大夫还是土匪?难不成是个兽医?
    目光转向沈瑄,副千户正埋首案牍,专心公事中。再看正撸胳膊挽袖子的赵大夫,孟总旗心中更加没底。现在反抗,还来得及吗?
    事实上,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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