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清和的腰,大手一扣,很是绰绰有余。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手指还捏了一下,“不只腕子,腰也一样,着实像个小娘……”
    孟清和:“……”
    不是调戏?真不是调戏?果真不是调戏?!
    “孟佥事不必费心,沈某并未喝醉。”
    胳膊勒得有些紧,孟清和稍显费力的侧过身,以俯视的角度观察沈瑄。
    必须承认,美人到底是美人。
    醉了也照样是美人。
    “瑄深夜造访并无他意,因倾慕孟佥事之才。”
    “……”好吧,是他想歪了。或许沈瑄属于那种喝醉就会换个性格的特例,平时冷冰冰,醉了却变得格外热情。这样的人,孟清和见过。
    “吾欲与汝同塌,共剪西窗烛,凤友鸾交……”
    孟清和点头,无非一起睡,古人不是经常这么做,还被引为佳话。同塌没关系,剪蜡烛没问题,凤友鸾交也……凤友鸾交?!
    孟清和倏地瞪大双眼,这词是用在这里的吗?
    喝醉了还会乱用成语?
    “沈指挥,你确定自己还清醒?”
    “孟佥事何出此言?”
    沈瑄又笑了,黑色的双眸,如玉的面容,君子如竹,冷香沁染,刹那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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