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始终没有印象,大郎极少在家中提起学中诸事,更少言及同窗。
    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色,孟广孝到底还是不放心,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再次走出了家门。
    “当家的,你去哪?”
    “大郎是向东去了?我去东边的角楼等着,再托巡屯的人帮忙看着,若是天色晚了,别被关在屯外。”
    “哎。”
    孟刘氏应了一声,目送孟广孝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
    此时是农历十月,北疆的天气一日冷似一日。
    李景隆率领的大军进渡卢沟桥时,发现桥头没有守军,升任都督的瞿能进言,燕王手下多知兵,弃守此桥,怕是刻意引大军围城。燕军在城内必定设置重防,攻城时应当小心。
    大部分人却不以为然,李景隆更是放言,“不守此桥,吾知其无能为矣。”
    听到此言,瞿能无语了,和瞿能有同样想法的人也沉默了。
    主帅脖子上顶着的到底是脑袋还是个葫芦?
    事实上,瞿能等人误会了,李景隆口出此言并非只是骄傲自大,也是为了安定军心。他麾下收拢了不少真定的败军,这些人本就对燕军心存惧意,哪怕知道瞿能的话有道理,他也不能认同,并且要坚决反对。
    当此攻城之战,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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