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上马,绯红的官服下摆轻扬,大氅被风鼓起,骏马嘶鸣,像是挥洒在银白世界中的一幅丹青。
孟清和站在雪中,心思仿佛也随着骏马上的人飘远。
这算怎么回事,到底谁才是古人?
沈指挥的才俊表象下,果然隐藏着厚黑的本质。
上次醉酒,自己就该注意到的。
握紧手中的玉佩,现在后悔也晚了,何况他的人生字典里压根就没后悔这两个字。
回家的路上遇上孟虎,孟清和结结实实的打了喷嚏,揉揉鼻子,“五堂兄有事?”
“十二郎,祖父请你到家中一趟。”
“可是有事?”
“恩。”孟虎点头,“大堂兄惹怒了族人,大堂伯一家都被关进了祠堂,里长说情也没用。”
“五堂兄知道是什么事吗?”
“祖父没说。”孟虎摇头,“不过四堂兄也去了,族中老人都在。”
孟清和皱眉,这事恐怕不小,孟清海到底做了什么,让族老把大堂伯一家都关了祠堂?
“五堂兄给九叔公带个话,我先回家同母亲说一声,稍后就去。”
“好。”
祠堂中,孟清江跪在孟广孝和孟刘氏跟前,用力磕了三个响头,“爹,娘,儿子会为二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