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缓缓敲击着耳膜。
    嘴唇被含住了。
    孟清和合上双眼,伸臂揽住了沈瑄的肩膀,意识重又陷入了昏沉。
    隔日醒来,沈瑄已不见了踪影,摸摸嘴唇,应该不是梦。
    走出帐篷,两名亲兵守在帐外,其中一人告知孟清和,沈指挥已同王爷出战,作为重伤员,孟同知被留在了营中。
    “沈指挥说,同知若有精力,可到提调官处核对一下押运的军粮。”
    这是又被调入后勤部门了?
    扯了扯嘴角,囫囵吞了两个馒头,正打算去后勤部门点卯,亲兵又道:“昨夜,高阳郡王曾来探望同知。同知已经睡了,是沈指挥代同知谢过郡王。”
    “哦。”孟清和点点头,“还有其他事吗?”
    “赵大夫也来过,叮嘱同知记得服药。”
    孟清和含糊了应了两声,他的伤根本不重,又不再上战场,根本用不着吃药。况且,赵大夫的药不是一般的苦,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
    当日,孟清和按照沈瑄的命令去后勤部门报道,受到自提调官以下诸多同侪的热烈欢迎。
    手不能动,干脆动嘴,后勤部门的办事效率立刻得到了大幅度提高。
    燕军在济南城下再次无功而返,鸣金收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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