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县令看着摆在面前的信封,咳嗽一声,“今天的事必须保密,敢泄露半点,休怪本官不讲情面!”
    锦衣卫,密诏,还有扒衣服,通通不许!
    “遵命!”
    十一月的北平,呼口气都能结冰。
    张千户身上裹了一件旧棉袄,挂着两管鼻涕,一边念着奇耻大辱一边被抬进了王府。
    密诏也被一起送到。
    贺县令是个谨慎的人,密诏原封不动,连个边角都没折损。信封未拆开,自然无人知晓密诏里的内容。
    朱高炽听完前因后果,沉吟良久,眉头越皱越紧。
    “贺大令,此人真是锦衣卫?”
    “回世子,正是。”
    “密诏一事,除了县衙众人,可有其他人知晓?”
    “回世子,臣已下令严守消息,务必不能传出县衙之外。若是走漏消息,在场的文吏衙役连罪。”
    “恩。”
    朱高炽满意的点头,当着贺银的面叫来王安,令他带人将关在县衙中的锦衣卫提出,连同眼前的张千户一起送到燕王驾前。
    “这封密诏也带去,不能有一点破损。”朱高炽郑重说道,“父王问起,一五一十的说,不得隐瞒。”
    “奴婢遵命。”
    王安捧起密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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