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若朝廷怪罪,老夫一力承担!”
    话说到这个份上,虽有不甘,知州还是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若是布政使在此,定会同都指挥据理力争,可知州到底同都指挥差了太大品级,提出意见尚可,勉强争论绝没有好果子吃。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正二品与从五品的天壤之别。
    现在不是明末,芝麻绿豆大个文官就敢对武将指手画脚,无理也要唾骂一声“莽夫”。
    知州也不是言官,没有讽谏检察之权。都指挥决定征粮,再不同意也不能明着反对,还要主动承担一部分责任。
    都指挥发威了,知州妥协了,徐州的百姓开始遭殃了。
    春暖花开,正是万物复苏,耕田播种之机,徐州守军突然征粮,数目不足,竟将百姓家中的粮种也额一起扛走,一粒不留。
    百姓怨声不休,若无军队威慑,怕是会揭竿而起,和燕王一起造反了。就算没反,在守军到处征粮时,遇到的麻烦也不少,被问候几声祖宗都是客气的。
    徐州守军征集到了足够的粮食,做好了守城的准备。
    城外的燕军却出乎预料的没有攻城,天明时分拔营列队,绕过了徐州城,朝宿州方向进发。临行不忘朝城头挥手,兄弟们,回头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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