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了隔壁的兴宁伯府。
    业务熟练程度,堪比个中好手。
    目睹这一幕的侯府亲卫张大了嘴巴,看错了吧?一定是看错了吧?
    堂堂定远侯三更半夜爬墙,爬的还是兴宁伯家的墙!
    以定远侯和兴宁伯的交情,想串门,直接走大门不成吗?用得着这样吗?
    亲卫一头雾水,严重怀疑自己是睡眠不足产生了幻觉。
    但十几个的刀口舔血,以勇猛善战为标杆的军汉集体产生幻觉,可能吗?
    何况其中还有三个是斥候出身。
    “百户,这事怎么办?”
    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抓抓下巴,一咬牙,“当什么都没看见。”
    军汉迟疑,“这样成吗?”
    百户瞪眼,“你有意见?”
    遇上这样不能用常理判断的情况,只能选择性失明。
    不然的话,怎么解释这件事?侯爷半夜不睡觉爬墙玩,传出去能听吗?
    军汉不出声了,见还有想开口的,不用百户动手,总旗一巴掌呼过来,世界顿时清净了。
    兴宁伯府内,值夜班的护卫看到从墙上跳下的沈侯爷,反应不比侯府的亲卫好多少。
    定远侯半夜翻墙,难不成是有机密要同兴宁伯商量?
    仗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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