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当样板。
    朝中大臣们的心思,朱棣了解得一清二楚,正是因为了解,他才愈加的愤怒。
    这种愤怒在沈瑄“自污”的时候达到了顶点。
    多好的孩子!多忠心的臣子!
    体恤上意,不欲让他为难,不吝用如此借口推拒婚事,从源头上掐灭了还没燃起的火苗。
    朱棣对背地里耍手段的人有多愤怒,对沈瑄的所作所为就有多感动。
    无论沈瑄解释多少次,朱棣就是认准了心中所想,扒皮马也拉不回来。一边拍着沈瑄的肩膀,一边捏着鼻根四十五角流泪。
    “放心,父皇绝不能让你委屈了!”
    沈瑄没辙了,彻底没辙了。
    只能沉默的退出大殿,离开皇宫,回到定远侯府,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苦思冥想。
    到底哪个环节不对?
    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他哪句话哪个动作让天子产生了误会?
    关键是,继续这样下去,他还要爬多久的墙才算到头?
    沈瑄想了许久,始终不不得其解。
    隔壁的孟清和一直没等到爬墙的沈侯爷,不免觉得奇怪。
    往日里是风雨无阻,今天这是怎么了?
    侯府和伯府的护卫也感到奇怪,伯府的护卫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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