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吧?
    院门没锁,孟清和没沈瑄那么好的身手,也没有有门不走偏爬墙的爱好。
    推开院门,走到房门前站定,朝身后看一眼,没人。
    回头咳嗽一声,敲了三下房门,“侯爷,在不在,在就应一声?”
    门内没有声音。
    孟清和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声音。
    再举手,房门开了。
    一身大红麒麟服的沈瑄站在门内,腰间佩玉带,梁冠已除,发间只有一根玉簪。
    黑色的眼眸望过来,孟清和张张嘴,挠挠下巴,他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没等想起,有力的手臂已揽在他的腰间,轻松将人捞进了房内。
    关门,落锁。
    当夜,兴宁伯宿在了定远侯府内。
    侯府与伯府的护卫都见怪不怪。侯爷同伯爷交情好,经常秉烛夜谈。不过是不走大门,都喜欢爬墙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爬墙的又换成了定远侯,随后,几则流言开始在京中流传。
    据说,定远侯不爱红颜爱蓝颜,所以才迟迟没有定亲。
    还据说,定远侯已有了意中人,苦苦追求未果,那个愁啊,整天在侯府里舞刀弄枪,喊打喊杀,枪杆都折断了不知多少。
    再据说,定远侯害了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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