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家人,他拼了一次,赢了。
    为了自己,他要再拼一次。
    无论输赢,他都不后悔。
    洪武三十五年,冬十一月朔,大朝。
    随着奉天殿响起的礼乐声,身着朝服的文武大臣分作两班,步入大殿。
    “跪!”
    伏地拜见天子之后,殿中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一股紧张的气氛不断凝聚。
    再宣奏事之后,一名礼科给事中步出文臣行列,朗声道:“臣有奏!臣参定远侯沈瑄立身不正,肆行不修,结交朝臣,图谋不轨,欺君罔上!”
    此言一出,右班武将纷纷怒目而视,尤其是朱能张辅等人,握着朝芴的手都暴起了青筋。若非在大殿之上,顾忌不小心闹出人命,对天子不好交代,百分百会冲出去给他一顿老拳,
    立身不正,图谋不轨,欺君罔上?
    文臣言官的一张嘴,上嘴皮碰下嘴皮,红口白牙的泼脏水,如此肆意污蔑,也不怕天打雷劈?!
    龙椅之上,朱棣的脸色也变得阴沉。
    冕冠垂下的旒紞遮住了他的面容,却遮不住他周身蔓出的杀气。
    或许是龙椅位置太高,也或许是言官们的抗压能力非同一般,六科都给事中有四人出列,左右给事中也呼啦啦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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