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高阳郡王,少数人双目微闪,正愁找不着机会,兴宁伯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别人!
    赵纬等人如看死物的眼神并未激怒孟清和,龙椅上的朱棣也没发话,显然不打算如了赵纬等人的愿。
    孟清和仍然在笑,只是笑中带了更多的冷意。
    站在沈瑄身边,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用不着生气,找死的是谁,很快就能见分晓。
    “对太祖高皇大不敬?”孟清和摇头,反问道,“赵给谏亲耳听到了?”
    “本官亲耳所闻,当殿同僚也是一样!兴宁伯还想否认吗?”
    “赵给谏当然听错了。自始至终,孟某只询问了诸位参奏沈侯的条陈,哪一句提及了前定远侯?”
    “兴宁伯曾言定远侯之长辈……”
    “对,孟某的确提及定远侯之长辈,但诸位如何认定孟某说的一定是前定远侯?”
    孟清和笑了,笑得很是纯良,“既然再次提到这里,那不妨多问一句,赵给谏及诸位参奏定远侯立身不正,有长辈不教之故,没错吧?”
    “这……”
    言官们有些犹豫,只要不傻的,都能发现孟清和死咬住这句话不对劲。
    反应更快的,如杨士奇和杨荣已是脸色骤变,想要出言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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