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搓搓胳膊,忙不迭带着沈瑄和孟清和闪人。
    这就是朝廷的官?竟还比不上咱家这个宦官爷们。
    兴宁伯撤了,群架明显打不下去了。
    武将们散开包围圈,文官们也顾不得风度仪态,撒腿就跑。甭管其他,远离是非之地再说。
    事实证明,“以理服人”同“以力服人”撞到一起,还是后者更具有说服力。
    奉天殿西暖阁内,换下一身衮冕的永乐帝大马金刀的坐着,脸黑如锅底,不停的运气。
    当然,气不是冲着沈瑄和孟清和运的。
    老朱家的人都护短,朱棣认准了沈瑄是好儿子,顺带对忠心耿耿的兴宁伯也是爱屋及乌,不好的定然是那些找沈瑄麻烦,肆意泼脏水的!
    孟清和以为殿外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自己不被打板子也会被斥责几句。不料朱棣问都没问,开口就是一句,“瑄儿,委屈你了!”
    这又是什么状况?
    “陛下,臣不委屈。”沈瑄坦然道,“臣本就不能同女子成婚,陛下无需为臣担忧。”
    这又是打的什么哑谜?
    孟清和脑子飞转,片刻恍然。
    明白了。
    甭管前礼部给事中赵纬是出于何种目的喊出“定远侯好龙阳”,到底是将台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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