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件事。
“兴宁伯不用太感激,孤只是举手之劳。”
孟清和气结。
拍拍脑袋,好吧,有朱高燧当牌子,旁人想找他的不对,多少也要掂量一下。
朱高燧是好意,他明白。可说出来的话,却着实是气人。
深呼吸,他不生气。
暴躁了,干脆取出沈瑄写给他的信,从头读一遍,立即神清气爽。
想见他。
想这样那样。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孟清和一直在做准备。
将春耕工作安排给张贵等人,顺便抓了都指挥使主管练兵和城防,空出时间,一直关注着朵颜三卫的动向。
在三卫牧民更加频繁的出现在大宁附近,屡次不小心踏入商屯和军屯,踩踏麦苗之后,孟清和知道,动手的时机终于到了。
永乐元年,春四月。
天未亮,几匹快马便从大宁城中驰出。
顺天府,开平卫,全宁卫,营州卫,接连收到了孟清和的亲笔书信。
朵颜三卫察觉了大宁城的动向,三卫首领凑到一起,商量了半天,却始终猜不透孟清和此举为何。
接下的一段时间,大宁城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朵颜三卫首领打算再向天子上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