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不封皇太子,连听政也不许了。这哪里是关心世子,分明是将世子排除在朝堂之外。
    对比之下,高阳郡王领兵在外,却恩宠日隆。
    天子时常敕谕,或言及军事,或叙父子之情。高阳郡王更是旬日上表,不提政事,只关心天子劳累,皇后凤体。风声传出,高阳郡王嚣张跋扈之名顿减,仁孝之名大盛,隐有盖过长兄之势。
    解缙黄淮等人焦急不已,莫非天子真要废长立幼?
    “于国家社稷,废嫡长子而立次子,此非福也!”
    更有人担忧,如唐时玄武门之变,会否在本朝重演。
    “天子本就以武夺位,喜高阳郡王……”
    “慎言!”
    话被拦住,众人仍惊出一头冷汗。
    朱棣怎么登上皇位的,天下人都清楚。
    清楚归清楚,大声说出来可会要人命。
    出言者也意识到说错话了,擦了擦额角,闭上了嘴。
    一场虚惊,众人心中都打起了鼓,哪还有心思商量如何帮朱高炽摆脱困境,只能虚应几句,借口公务各自离去。
    文渊阁内西侧厢房内,杨荣站在窗前,看着面带沉重的黄淮等人,摇了摇头。
    太急了。
    书生意气不可成事,建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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