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火药配比不对,应是工匠私造。
    大使报告情况,孟清和没有松口气,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不能第一时间找出主谋,别说杂造局,大宁都指挥使司上下都跑不了。
    羽林卫和金吾卫开始盘查工匠,没费多少力气 ,就将一个脸上带有刀疤的杂役抓了出来。
    近日,杂造局并未再制造火雷,只他身上有刺鼻的火药味,即便不是主谋,也是知情人。
    “等等。”孟清和拦住羽林卫,“先查是否还有火器。”
    羽林卫领命,在杂役身上只搜出一把木制匕首,再无其他。
    朱高煦上前,一脚踹在杂役的肩上,杂役歪倒在地,面容更加扭曲。
    “汝乃何人?胆敢行刺天子,好大的胆子!”
    杂役咳嗽两声,抬起头,怒视朱高煦,道:“不过是篡权夺位,无君无父的小人!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你!”
    朱高煦怒极,暴烈的性格又一次占了上风。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长进,动不动就要砍人习惯也没能彻底改变。
    朱棣拦住了朱高煦。
    “父皇?”
    “朕有话问他。”
    朱高煦也知道这个杂役不能杀,可脾气上来,当真是恨不能将他砍成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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